《野史记》是一本由高芾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平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野史记》读后感(一):掌故的第N种写法
掌故大家都写,巧妙各有不同。同样是巧克力,瑞典巧克力和国产巧克力的差别,稍稍有点口味的人都不难辨别。同样,一个故事,经过不同的笔写出来,其效果相差之大,也往往出乎我们的意料。
掌故是古已有之的东西,亲身经历大小事件,因而有幸成为历史舞台上的一员的人是幸运的。当大幕谢下许久之后,也许主角配角都已辞世,那么,即使是当初跑龙套的人也具备了权威的地位,他们所写的掌故,文笔佳的,读来自然是赏心悦目;即使枯燥无味的,也自有历史学家及大小研究者奉为珍贵史料,细加分析,再传与后人。
《野史记》因具备了“好读好玩”的品质,在各类掌故书籍中,也就有了一席之地。作者仿佛是熟读了各类掌故,读到兴致高时,自己也想试试手,于是把读来的故事换了一种说法与别人分享,再次出现的故事,便成了我们面前这本书。
然而不要小看了这“换种写法”,如何在浩如烟海的史料中挑出有趣的部分,或者是把原本枯燥的历史说出趣味来,所靠无非是“见识”和“笔法”,这里且谈笔法。作者高芾,是有心在掌故的写法上做点试验的人,因此《野史记》中的掌故,即使性质相近,写法也大不相同。《警察故事》用巡警口吻,带出的却是恐怕早已被人遗忘的清末报人彭翼仲;《那个逃席的人》写的是一处已经沦为杂货铺的松筠庵旧址,这个杂货铺中曾发生的故事却让我们对历史的偶然有了另一种认识;也不妨读读《民国催债第一高手》,一尊一卑两个人物的对话或许与历史相差甚远,却也能让在各类宏大叙事面前诚惶诚恐已久的你我会心一笑。
既是试验,自然也有生硬或不甚成功的产物。作者在后记中称自己总掌握不好“两种笔墨”,再加上写作时间的不同,似也影响到全书的不均衡,有些篇章学术味明显偏重,有些又似乎更追求阅读的趣味,这势必影响到全书给人的总体印象。
在怀旧成为流行的时代,掌故也有了挤入阅读时尚圈的可能。也许对隐私的了解欲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东西,掌故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我们在窥探历史,总希望能发现一些新鲜东西,或者至少换一种眼光看历史。然而刺探得来的故事,以《野史记》的方式呈现在读者面前,最终是被人拿来当八卦流传呢?还是像很看得起“野史”的鲁迅那样,透过它们展示那些被涂抹过的历史的真相?
《野史记》读后感(二):《野史记——传说中的近代中国》自述
《野史记》中的许多文章,曾刊于《南方周末》“夕花朝拾”专栏,当时颇受好评,而今结集,更能看出作者的通盘用意。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称《聊斋志异》是“用传奇法,而以志怪”,意指其沟通了两种文类的界限。仿此,《野史记》也可以说是“以小说、新闻法,而以谈掌故”。
“书写近代”是晚近几年一大热点,相关著述不可胜计。论博识,论严谨,论全面,论深刻,《野史记》都算不得上乘。作者的经营,无非是在文体与笔调方面加以变化,以求旧史能翻出些许新意。譬如一件奇事中华近代野史杂谈,多从旁观者眼中看出,一段逸闻,偏借两人对话来交代。新闻报道体、回忆录体、民间故事体、独语体、小说体,交错互用,也夹议论,也杂时事。有时作者似乎化身为当事人、当时人,绘声绘色如在眼前,有时会像相声一样,前面一路铺垫,临了包袱一抖,引人发噱,也留些余味。
这种写法,弄得好,可以将枯燥的历史写得较活,弄不好,会显得有点“作”。不过就掌故的写作而言,这毕竟是多种可能的尝试。《世说新语》成为经典后,后世多有仿作,如《新世说》、《今世说》等,成就均不太高,究其原因,写法和分类的千年不变也是一个缺失。
《野史记》分为“政事本纪”、“报人世家”、“大学列传”、“文坛行状”四辑。书名和辑名似乎都有意和“史家之绝唱”《史记》开开玩笑,用作者的话说,状人描物,如在眼前,其实也是延续了太史公的传统。只是这本书是“野”的,摭拾故事,漫无所之,写得轻松,读得放松,或许能让人在不意间惊觉,那个逝去的年代,依然与我们血肉相连。
《野史记》读后感(三):让他带你游民国
昨晚失眠的时候,在床上看完的书,本来是想看着看着睡意袭来,就地卧倒,有个民国的梦。哪知道,竟然越看越精神,或许是我比较八卦吧。
既为野史,就有许多逸闻趣事,却又不是完全的凭空捏造,大抵还是都有出处的。 民国时候的人有的名字听的不少,如鲁迅,蔡元培,闻一多,梁实秋,林徽因,冰心,也有名字没太听过的,如:彭翼仲,蔡尔康,绍飘萍。请恕我才疏学浅,听过名字的最多也就停留在读过几篇文章,没听过名字得更是不识泰山。怪之怪那个动荡的乱世实在出了太多的才子名人,而我们曾经所学的历史又将这一段写的毫无趣味,模糊不清。
原来那个时代是如此的自由,新潮,各种思想百花齐放,简直可以媲美西方的文艺复兴时期。原来的北大学生“你爱上课,可以,你不爱上课,也可以;你爱上你爱上的课而不爱上你不爱上的课,更是天经地义的准可以”,而自由更是西南联大出的人才是比北大,清华南开30年所出人才更多的原因。原来梁实秋是“五四”的局外人,傅斯年狂到说“做汽车的人都该枪毙”,沈从文始终都被看做乡下人,哪怕娶到了名门世家的老婆,林语堂在西方人中的影响远远大于在中国人中。
最有趣的是当时的报业,竞争只有比现在的更为激烈,那时狂热的使用方言来进行“分众”。使用的方言针对各省民众。朝报用京话,舆论用官话,市声用宁波话,巷议用广东话,情话则是苏白。如果刊载一篇小说,怕会这样写:“夫人笑道:“老爷,咱们俩方才讨论过朝廷和日本开仗的国家大事,跟住又倾过隔离嘅妹仔同人私奔件事,接下去你我夫妻叙叙旧罢,耐勿要忘记讲苏白,阿好?”实在是让人掩卷忍俊不禁,有趣的紧。
想起以前去深圳的世界之窗,去了以后觉得很没有意思,无非是些缩小的景观,有什么可看的?后来一位朋友说她也去过几次,只有一次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同行的人是个知识渊博的人,每到一处景观就能说出此处发生过的事,人和期间的纠葛。看这本书就像有个知识渊博,兴趣广泛的老友在带着你在民国的时代周游讲解,让你时而惊叹,时而沉思,时时都有新鲜的知识引起你更大的兴趣。
忽而又想到,如果有孩子,千万不可让他像我们当年学历史一样,只记得年代和事件。当他到一定的年龄,就该培养他联系阅读,从课本的知识看开去,看看作者的其他作品,评论,传记,对同件事其他人的观点。这些比课本可有趣多了。那他也一定会成为知识渊博,兴趣广泛的人吧!
《野史记》读后感(四):那时我也是妖!
8月31日.
无意走进一间极是有特色的书店.淘了十七本好书.
其中就包括了此书.
说明是野史记.
故阅读起来感到轻松和亲切.
当提到台湾大学创办人傅斯年先生的章节.颇有意思,
让我看了忍俊不禁.
文字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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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北大的头两年治国学,喜欢李商隐,后来投入新文学门下,
反过来骂喜欢古代诗词的人是"妖",罗家伦问他:
你喜欢李商隐的时候呢?
他说:那时候我也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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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对这位山东聊城胖子兴趣顿时倍增.
记得以前在北京求学时,
有次在李丰收先生家有简单地聊过他.
当时李先生给他的评价是:学问大却缺少世故.
是的.傅先生的性格很是极端.
狂得出类拔萃.
但是,就如书中作者所讲,
现今的中国学术政界,
像傅先生这样的人.没有了.
我记得某年看关于王蒙先生的采访.
当记者问到他在任部长时某些事情时.
他却对着镜头欲言又止.
心里极是一寒.
就算是敢言的冯翼才先生,贾平凹先生.
许多时候都是保持沉默状态.
现今走新文学路线的作家里.
除了少数几个,如章诒和先生,章立凡先生,
王彬彬先生,谢泳先生.吴思先生.查建英先生.
还有几个会出来说说话.
人人都说读史使人明智.
只是近几年来.我们读来读去的近代史.
不是不痛不痒就是重复再重复.
出一本又会被封杀一本.
印一本又会被禁一本.
查建英先生的港版<八十年代访谈录>里有章节提及到了六四.
而大陆版的<八十年代访谈录>我也有.却只字不见.
越想越替傅先生感到庆幸不是活在我现在这个年代.
不然的话.像傅先生这种个性的人.
不知道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
书中还简单提及了许多近代中国的文人.
如汪曾祺先生,如巴金先生.如冰心先生等..
很是八卦地提了提关于张恨水先生此名的缘由.
呵.说到最后这是一本消磨时间的书.
《野史记》读后感(五):最近刚看的,有点收获
最近工作琐碎,感情空白,身心疲惫,百无聊赖,于是经常出没于附近书店,骚扰店主,呵呵。
随便翻了翻,相中几本,但转念一想,深刻是深刻,就是有点沉重,而且引诱人思考问题,很坏脑筋的。我的脑筋已经够混乱,就暂缓吧。于是挑了本野史。
躺床上看了遍,气氛是比较轻松的,但还是忍不住掩卷一叹再叹。
那些已经作古的风流人物有些很是让人怀念,可惜此等风骨今时今世已比大熊猫还要罕见。
还有,做人做事一定要一分为二,不可一棒子打死。有些人虽然历史上有恶名,但是也是做过好事的。与此相对应,有些历史上有好名的人士,也做过不少亏心事。史书总归是人写的,难免有取舍好恶倾向。有些掌故没于故纸堆,我们很难一见,大多不得而知罢了。
这本书弥补了我们在这方面的一些缺憾。
读史使人明智。
《野史记》读后感(六):评高芾《野史记——传说中的近代中国》
野史的好处,大家都知道,可以道听途说,可以专事小节,可以不顾大义,可以情有所系,可以笔无藏锋。总之,正史家不敢做的事,也是家全都敢干。
闲来无事,翻开高芾的《野史记——传说中的近代中国》,立拍案惊奇,心情大畅。
这本书“奇”在何处呢?
我来举个例子。
这个例子是《谁动了那些宝贝?》。
宝贝者,妇女也。这里的宝贝指的是政治宝贝——沈佩贞。沈佩贞是袁世凯袁大总统的得意门生,帝制分子,可是,她以前是同盟会的一员干将,高唱共和,热爱民主,衷心反对专制独裁的袁世凯,那么,是什么原因让沈佩珍改变的呢?
看起来有些荒诞的引人发笑的小小的故事,隐蔽而准确地向我们传达了几个信息1.看起来光辉的伟业,也是由低下的效率、难以想象的笨拙和无奈为起点的;2.一个小小的问题能引发巨大的蝴蝶效应;3.绝不可忽视妇女,妇女能顶半边天;4.许多人用历史的眼光看误入歧途,可这他们无奈的选择。
这样的故事在书中很多见,故事的幽默性让人能读下去,故事的哲理性让人能想下去。作者对某些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的评论也甚是精辟,虽是一家之言,却有气象万千的风范。
最后,你也许会问“野史是否真实?”作者的回答是:传说有真伪之别,反映出的言说者与受众的心态,却是一种异样的真实。
《野史记》读后感(七):高芾的通透
果然通透,青春从容,气象万千,可列掌故名家。
一是微言大义,以小事与细节,见出民国当年人物的真性情,真操守。
又以旧讽新,大叹今人不逮北洋与民国,那是一个天下大乱的黄金时代,虽说有新闻报人林白水,邵飘萍不过在百日间,就“萍水相逢”,均因祸从口出,被威权军绅所杀害,但究竟为一个言说自由的年代。
通透的高芾文字,二是极讲文法。虽说篇篇惜墨如金,却是布阵森严而不失清新活泼乃至幽默,其中堪称名篇有《到底是中国人》、《谁去了妙香山》、还有《拿饭来换学问!》等诸篇。
每遇精采野史,高芾也不惜大量引用:
抗战间,曾为美军译员、作家黄裳在《关于美国兵》(1947年初版)中提到西南联大的“清华服务社”:
这个组织是由西南联大里面的教授们组成的。主持者是联大的几个校务委员——梅贻琦先生、蒋梦麟先生等,里边的人才包括联大的机械土木教授。他们的业务是接订货和包建房屋。事实上他们并没有一架机器,只是做着掮客生意。然而这块牌子是响亮的。美国人是以结识社会名流为荣的。何况这又是中国属一属二的学府,这些教授大都来自美国的大学,他们去兜揽生意自然不是一般普通的掮客可以抗手,这样,昆明的美军营房、飞机场地和一些发电机抽水机之类的大小生意都落在他们手中,再由他们转包出去,给几个小厂去承做。那一笔佣资很可观。一位联大的教授,他是教飞机构造学还是什么的已经记不清楚,在几笔生意以后成了学校里的“资产阶级”。我从一个做助教的朋友那里听到这珍奇的故事,他并不曾做一点事,年终也分到几万元的红利。
大凡每当校园的教授们要走向社会讨生活时,理工科容易,文科的就难过了。黄裳说:
在联大里,文理法学院的教授们大抵清苦得只能吃稀饭过日子,有的人到重庆来开会还不得不卖去唯一的皮袍当旅费;然而这不是全部的事实。工学院就有很多教授是小阔人,因为他们能“学以致用”。
作为美军译员,黄裳还在昆明听说奇事:
在蒋梦麟夫人领导之下,昆明的西南联大和云南大学的女生们都起而慰劳盟军参与伴舞中华近代野史杂谈,那初意倒并不为错的,不过后来竟弄得计时论钱,如每小时四美金,则大为失策,与普通的舞女没有什么分别了。
对白、反讽、潜台词、悬念、铺垫、呼应与陌生化的延宕与张力,声色俱佳,蹊蹊跷跷的值得反复咀嚼。
以短为长,短小精悍。高芾这本《野史记——传说中的近代中国》,没有冤枉北大末名湖的波澜,叫人起想魏晋风骨与《世说新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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